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知道庄依波再回到小餐桌旁边,对上她几乎痴迷的目光,伸出手来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,你魔怔了?对着我发什么呆?
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千星听了,忙道: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,小问题,不严重。
可能还要几天时间。沈瑞文如实回答道。
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
最终回到卧室已经是零点以后,她多多少少是有些气恼了的,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一声不吭,偏偏申望津又追了过来,轻轻扣住她的下巴,低头落下温柔绵密的吻来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,吃早餐,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
直到见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的那一刻,千星忐忑的心才忽然定了下来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