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火流年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