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