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本想亲自动手做晚餐,却又一次被申望津给拦了下来。
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小北,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,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,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?总要回来的吧?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,今天才回来,明天又要走,你不累,我看着都累!老爷子说,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,怎么的,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?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沈瑞文早将一切都安排妥当,到两人登机时,立刻就有空乘过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庄小姐,你们好,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。我们航空公司这边先前接到申先生的电话,现在已经按申先生的要求完成了安排和布置,飞机起飞后提供的床单被褥都是申先生提前送过来的,另外餐食也按照申先生的要求做了特别安排,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,二位可以随时跟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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