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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，身体僵硬，目光有些发直。
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，不知道做了什么，许久之后，才又缓缓直起身来，僵立在那里。

慕浅连忙抬起头来看向他，努力做出无辜的样子，伸出手来抱住了他的脖子，我知道错了，你别生气了。

那时候，她说，我这条命，没有什么要紧，没了就没了。

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，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

眼看着火势熊熊，势不可挡地蔓延开，陆与江才蓦地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