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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