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关灯锁门,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,到楼下时,霍修厉热情邀请:一起啊,我请客,吃什么随便点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:不是我的菜,我还是不祸害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