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,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,在要问景厘的时候,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,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,而是让景厘自己选。
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
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
告诉她,或者不告诉她,这固然是您的决定,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。霍祁然说,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,景厘会怨责自己,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,更不是为她好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,景厘觉得,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