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,苏牧白沉吟片刻,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。
苏牧白怔了怔,抬眸看向霍靳西,却见霍靳西看着的人,竟然是慕浅。
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苏牧白自双腿残疾后,几乎再也没有在公众前露面,日常就是待在家中,默默看书学习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听见这句话,苏远庭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看向霍靳西。
而慕浅靠在他肩头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。
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,安静了下来,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。
岑栩栩渐渐清醒过来,冷哼一声:我在等你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