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独又灿烂的神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顾倾尔又道:不过现在看来,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,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?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,怎么样?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
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,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:是,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,一直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那个时候,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,是知道你会生气,你会不接受,你会像现在这样,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