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景厘靠在他肩头,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,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,他学识渊博,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,所以他肯定也知道,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,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,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?
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