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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