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?容恒心想,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,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。
陆沅闻言,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,随后才又道:我也明白您的心意,但是那些都不重要,真的不重要——有您和伯父的认可和祝福,对我而言,一切都足够了。
我什么时候叫二哥——容恒张嘴欲辩,话到嘴边,却又顿住了。
车内,陆沅只觉得脸热,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捂了脸。
这还不简单。容恒说,我马上就去。
饭差不多要吃完的时候,陆沅和容恒才来到另一张餐桌上。
不会啊。陆沅学着她的语气,没心没肺地回答道,反正我结婚也不会穿婚纱,那就当我们扯平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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