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野顺子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
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,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,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,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告诉她,或者不告诉她,这固然是您的决定,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。霍祁然说,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,景厘会怨责自己,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,更不是为她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