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穿着工装的,保安认识的会打招呼,不认识的便不会多看。
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
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因为当时的突发大案,她的案子始终是被忽视的状态,警察直到第二天才去案发现场取证,却已经找不到她用来砸犯罪嫌疑人的那块砖头。
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,怎么踢打,怎么啃咬,霍靳北就是不松手。
哦。慕浅应了一声,那宋老好起来之后呢?你打算怎么办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