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