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眉头皱着,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,孟行悠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,赶紧开口: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,改天再一起吃饭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
你们两个站住,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!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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