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张采萱已经了然了。如果秦肃凛他们真在军营说不准还能得些消息,就是因为他们不在,搁外边剿匪呢,军营那边才不能说出他们的行踪,就怕打草惊蛇。
听天由命吧。张采萱看着她慌乱的眼睛,认真道,抱琴,往后我们可就真得靠自己了。不能寄希望于他们了。这话既是对她说,也是对自己说。
她不管这么多,军营里面的事,好多秦肃凛都说给她了,看向一旁的抱琴,问道,我要回家了,你呢?
张采萱摇头,事情到了这里,她和抱琴每个人都两个孩子带着,想要怎么办都是不行的,不说别的,就是找去军营问问情形都不行。
张采萱没说话。涂良他们个把月才回来一次,那几个月大点的孩子也根本不认识爹啊。对于几个月大的孩子来说,一个月回来一次和半年回来一次根本没差别。抱琴说这话,很明显就是她自己想涂良了。
回去的时候,两人就走最近的那条路。去村西最近的那条路呢,就得路过张全富家院子外。
说的还是银子的是,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,不去的人家托人打听消息,每家多少银子,都须得家中亲自应承下来,等去的人回来了,这银子是必须要拿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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