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暗叫不好,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,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。
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,孟行悠闷了大半天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,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。
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,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,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: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?
迟砚脑中警铃大作,跟上去,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,眉头紧拧,迟疑片刻,问道:你不是想分手吧?
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,哑声道:是你自己送上门的。
楚司瑶喝了口饮料,思索片刻,小心翼翼地提议:要不然,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,用袋子套住她的头,一顿黑打,打完就溜怎么样?
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景宝跑进卫生间,看见澡盆里空空如也,傻白甜地问:哥哥你怎么把四宝洗没了啊!
他的成绩一向稳定,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,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