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二,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,我都不曾真正了解。可是我对你的了解,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,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。你说那都是假的,可在我看来,那都是真。过去,我了解得不够全面,不够细致;而今,我知你,无论是过去的你,还是现在的你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