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想喝水。
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,眼神比她还要茫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