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她快乐的笑容、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。
顾知行。少年回了一句,走到了钢琴旁,打开琴盖,试了几个音,点评道:钢琴音质不太好,你买假了。
姜晚知道他多想了,忙说:这是我的小老师!教我弹钢琴的。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,所以留他吃了饭,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。
姜晚想着,出声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不宜忧思,你回去告诉奶奶,她做的事情是对的,我很幸福,我和小叔,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。
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
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,急红了眼睛,认错了:妈是一时糊涂,妈不再这样了,州州,你别这样跟妈说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