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,你不用担心。乔仲兴说,万事有爸爸拦着呢,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,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,不用想其他的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