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来的急,你要是不喜欢,咱们先住酒店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,而是厌恶了。沈景明的背叛,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,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。想着,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: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,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
顾知行一脸严肃地点头:我只说一遍,你认真听啊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