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作为一名准小学生,问题儿童,一路上不断地缠着慕浅问这问那。
很久了。陆与川淡淡道,十几年前,我去淮市拜祭你妈妈,意外遇见了她。
忙点好啊。苏太太说,霍先生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,肯定忙嘛!
嗯。陆与川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问,去哪儿了?
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慕浅继续道:叶子死的时候,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叶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,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,也会伤心的吧?
如果他真的痛苦地忘掉了叶子,选择全情投入融入陆家去为叶子报仇慕浅缓缓道,那他就不会一次次来到我面前,向表明他的心迹。他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叶子,他甚至可以一次次地跟我提起叶子,那就不存在什么演戏演得忘了自己。
容恒却颇有些不自在,又过了一会儿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:介意我放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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