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张采萱点头,等走到竹林旁,篮子已经装了半满。两人不说话,埋头认真采。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,用来装笋正好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张全富叹口气,这银子确实是我占了你的便宜,你要是不满可以说出来,我看能不能弥补一二?
她眼神落到了张采萱拖着的麻袋上,如果不方便就算了。
杨璇儿循声看到两人,微微笑道:采萱,你怎的在这里?
张采萱回去继续收拾地, 到了时辰回家做饭,就这么忙了好多天,才把后面的地全部翻完撒上了种子。
张采萱无所谓,四两银现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,也不会去算计现在四两银折价了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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