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闻言,语气微微一沉:所以,你的意思是?
张秀娥的脾气再好,听着瑞香说这样的话,心情也不好了起来。
张秀娥,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!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,就是攀上高枝儿了,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!真的好笑!瑞香冷笑着说道。
张秀娥的脾气再好,听着瑞香说这样的话,心情也不好了起来。
自然自然!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,张秀娥连忙点头,她不关心也不行啊,如果宁安真被自己变成了废人,那她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?
聂远乔眼中那种炙热的情感,有一些难以压抑了。
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。
不过铁玄的酒量可没聂远乔的好,再加上铁玄喝起来之后有一些刹不住就彻底醉了。
瑞香,我的事情没有义务和你解释清楚!而且我问心无愧!至于借你钱的这件事,我借给你那是因为咱们之间的情分,我如果不借给你,那也没有什么错!张秀娥反驳了回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