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
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,头也没回,没好气地说:搬宿舍,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贺勤听完,松了一口气,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:主任, 误会一场, 他们没有早恋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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