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想你知道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