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