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
来者很高,也很瘦,皮肤白皙,娃娃脸,长相精致,亮眼的紧。
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交上一封辞呈,就想走人,岂会那么容易?恶意跳槽、泄露公司机密,一条条,他们不讲情面,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!
姜晚温婉似水,喜好穿白色的长裙,行走在花园里,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。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,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。但是,美丽定格在从前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