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