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,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,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: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?
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,孟行悠闷了大半天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随便说点什么,比如我朝三暮四,风流成性,再比如我喜欢男人,我是个同性恋,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,随便扔一个出去,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。
晚自习下课,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,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。
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,无力地皱了皱眉,放在一边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五中的高三生可以不用住校,暑假放假前,孟母就开始为孟行悠张罗校外住房的事情。
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,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,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。
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,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,结果话一出口,遭来全家反对。
当时在电话里,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,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。
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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