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