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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