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二,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,我都不曾真正了解。可是我对你的了解,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,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。你说那都是假的,可在我看来,那都是真。过去,我了解得不够全面,不够细致;而今,我知你,无论是过去的你,还是现在的你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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