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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