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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