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