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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