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
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
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,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,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,务必早点回来,他估计又要加班了。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沈宴州摇头笑:我现在就很有钱,你觉得我坏了吗?
齐霖知道他的意思,忙应下:是。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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