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没什么没什么。不等容恒开口,乔唯一抢先道:容恒胡说八道呢。
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
我知道。乔唯一说,我当然知道他们刚醒来的时候又多磨人。眼下你终于也体会到了?
容隽顿时就苦叫了一声:我那不是随口一说嘛,我又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老婆,别生气了
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,说: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?也是,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,你去你的伦敦,我去我的滨城,咱们谁也别碍着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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