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默了下,回忆了下自己和她何时有话说了。半晌无果,可能只是她随口一句,含笑摇头,村里我也不熟,你找别人问。
一起来的有四个人,还有个前几天杀猪的那家,按辈分张采萱唤他大叔。有了他们帮忙,当天的地翻得很快,接下来三天他们每天都一大早来,还饭都不吃,张采萱执意做好了拿到地里,他们才一人拿两个馒头。
这话张采萱赞同,自从灾年开始,杨璇儿虽然在村里算是最早有暖房的, 但是她没有马车,始终没有去镇上换粮食,而村里,哪里有精细的粮食?再说她当初应该没有多少银子备下白米,要不然她一个姑娘家,应该也不会独自跑到山上去挖人参。所以,吃这么几年,应该是没了的,就是还有,也没多少了。
老大夫给骄阳把过脉后,点头道:无事,孩子康健,你们养得好。
别胡说。涂良打断他,唇紧紧抿着,显然并不乐观。
张采萱有些疑惑,按理说张全富完全可以如法炮制,说是和她一家,这样就什么都不出了,但是始终没有消息,张全富亲自去村□□了两百斤粮食。
到了正月中,天气回暖,西山上的雪都融化了大半,路上也好走了。众人纷纷走出家门,拿了刀和锄头去收拾地。
她避开不要紧,她一避开,站在她身后的张采萱就遭了殃。
她说不下去了,眼眶红得几乎滴血,嘴唇吸动,头发也散乱,看起来狼狈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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