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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