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