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傅城予,你不要忘了,从前的一切,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,我说的那些话,几句真,几句假,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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