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,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,这里是私人住宅,你们不可以——
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
鹿然!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话音未落,拎着他的那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旁边的门上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