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