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满意地笑了,抬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,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,笑意更甚,很是友好地说: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夫,都上清华北大了。
作为父母,自然不希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,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本地的,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,也只能做出取舍。
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,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,听见孟行悠的话,他怔了怔,转而笑道:我怎么会生气,别多想。
楚司瑶暑假上了补课班,这次进步了将近五十分,她父母奖励了她一笔零花钱。
反正他人在外地,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,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,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。
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,拿出手机翻点菜记录,半分钟过后,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,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,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:同学,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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