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他一拳狠狠的砸在床上,接着一阵叮当响,原来他一拳把床上的木板和铁杆砸断了,整个人从床上跌到地上。
那笑容让顾潇潇气的牙痒痒,看着他讨人厌的背影,顾潇潇忍了忍,没忍住,抬脚往他屁股踹去。
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指责蒋少勋呢,他有些好笑。
袁江看着同手同脚走到床上的肖战,他表情淡定冷漠,似乎完全不受那件事的影响。
我们这些没接受过训练的学生,在这么点时间内叠完被子再跑下来,你是不是又要用迟到这个理由来惩罚我们?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蒋少勋脸色有些黑,众位教官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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